近期,随着上古文献与考古发现的深度互证,一项关乎夏代历史地理与古蜀文明脉络的重大结论逐渐清晰——夏都周边重要附属方国“豕韦”雅休配资,其地望并非传统认知中的中原区域,而是后来古蜀王朝望帝杜宇的都城“郫”(今成都郫都一带)。这一发现不仅填补了夏与古蜀王朝传承的关键缺环,更以文献实锤佐证了“三星堆是夏都”的核心推论,为破解夏代都城之谜与古蜀王朝关系提供了全新视角。
古蜀王朝想象图(来自AI)
PART.01
豕韦:夏代核心附属方国的历史印记
“豕韦”作为上古时期的重要方国,其历史可追溯至夏代,且始终与夏王朝的兴衰紧密绑定,是夏都周边不可或缺的 “屏障型”附属势力。从现存文献来看,豕韦的渊源、地位与命运均有明确记载,其作为夏代附属国的属性毋庸置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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豕韦的夏代起源与封国脉络
关于豕韦的起源,多部权威史籍均指向夏代王室后裔的分封。《新唐书・宰相世系四・上》明确记载:
“韦姓出自风姓。颛顼之孙大彭为夏诸侯,少康之世,封其别孙元哲于豕韦,其地滑州韦城是也。豕韦、大彭迭为商伯。”这段文字清晰表明,豕韦的始封君元哲是夏代少康时期的王室支脉,与另一位夏诸侯大彭“迭为商伯”,可见其在夏代诸侯体系中的核心地位——既是王室宗亲分封的方国,又是夏王朝管控一方的重要力量,堪称夏都周边的“核心附属”。
▲《新唐书》(来自网络)
此外,《史记》中 的记载:
“夏帝孔甲封刘累于豕韦之地为御龙氏。”进一步印证了豕韦在夏代的重要性:
“夏帝孔甲封刘累于豕韦之地为御龙氏以养龙,龙死,刘累惧,逃鲁山隐居姓刘。”孔甲作为夏代后期的帝王,将“豕韦之地” 封给擅长养龙的刘累,并赐“御龙氏”,说明豕韦不仅是战略要地,更是夏王室直接管控的特殊区域,其与夏都的关联之深可见一斑。
▲夏王朝十六任君主姒孔甲(来自网络)
豕韦作为夏附属国的 “必伐” 地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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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汤灭夏的战争序列雅休配资,更直接凸显了豕韦作为夏都“屏障” 的战略价值。《诗・商颂・长发》作为商代王室祭祀的史诗,明确记载了商汤灭夏的步骤:
“韦、顾既伐,昆吾、夏桀。”郑玄为《诗经》作笺时进一步注解:
“韦,豕韦,彭姓也。”(此区域彭县传为彭祖活动地、昆吾国所在地),直接点明 “韦”即“豕韦”。这意味着,商汤要推翻夏桀,必须首先剪除夏都周边的三大附属方国——豕韦、顾、昆吾,而豕韦位列其首,足见其对夏都安全的重要性:若不先灭豕韦,商军便无法直抵夏都核心区域。这一记载从战争逻辑反证,豕韦必然是夏都周边“近畿”范围内的附属国,而非远离夏都的偏远方国。
▲商汤除夏的三大附属方国(豕韦、顾、昆吾)的想象图(来自AI)
PART.02
杜宇之都“郫”:古蜀王朝的核心都城与豕韦的地理重合
古蜀王朝望帝杜宇的都城“郫”,是成都平原上古时期的核心聚落,其地望明确指向今成都郫都一带。而宋代《路史》的关键记载,直接将“郫”与“豕韦”划上了等号,为两者的同源关系提供了文献铁证。
古蜀文明之地 望丛祠(来自网络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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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宇之都“郫”的文献定位
关于杜宇治郫的记载,散见于多部地理与方志文献,其都城位置清晰可考。文档中引述的古方志明确记载:
“杜宇治南北八郡志云犍为有鱼凫津广數百步十縣北有瞿上鄉。”且提及:
“魚凫治令肩之彭山縣北东二里有鱼凫津。”——鱼凫与杜宇同为古蜀王朝的重要帝王,其活动区域均集中在成都平原(彭山、犍为、郫等地),而“杜宇治”的核心区域即“郫”,且“十縣北有瞿上鄉”(瞿上为古蜀重要地名,常与杜宇都城关联),进一步锁定郫为杜宇王朝的政治中心。
▲望帝躬耕(来自网络)
此外,《华阳国志・蜀志》虽未直接见于本次文档,但结合传统文献可知:
“后有王曰杜宇,教民务农,一号杜主。时朱提有梁氏女利,游江源,宇悦之,纳以为妃。移治郫邑,或治瞿上。”明确杜宇“移治郫邑”,将都城迁至郫,这与本次文档中“杜宇治”的记载完全吻合,证明郫作为杜宇都城的历史真实性。
▲古望帝之陵(来自网络)
《路史》的关键实锤:郫即豕韦雅休配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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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代罗泌所著《路史》,是研究上古历史地理的重要典籍,其对古蜀与夏代方国关联的记载,成为本次推论的核心证据。正如研究者所指出的,《路史》明确记载:
“古蜀王朝望帝杜宇之都郫就是原来的‘豕韦’。”这一记载并非孤证,而是与豕韦、杜宇的历史脉络及地理分布高度契合——从名称渊源来看,“豕韦”中的“豕”(猪)与古蜀先民的图腾崇拜存在关联。文档中提及夏禹时期:
“信仰猪图腾的防风氏因迟到被诛杀。”而《山海经・海内经》记载的:
“司彘之国”(“流沙之东,黑水之西,有司彘之国”)。”司彘”即“掌管猪图腾”之意,其地理范围虽未明指,但结合古蜀活动区域(成都平原),可推测与豕韦存在图腾传承关系;而杜宇之都“郫”若为豕韦故地,则猪图腾的延续性恰好成为旁证。
▲十縣北有瞿上鄉
从地理逻辑来看,郫(今成都郫都)位于成都平原核心区域,与三星堆遗址(今广汉)直线距离不足50公里,若三星堆为夏都,则郫(豕韦)作为夏都附属国,恰好处于“近畿” 范围,完全符合《诗・商颂》中的战略布局:
“韦、顾既伐,昆吾、夏桀。”——商汤若要进攻三星堆夏都,必先攻克郫(豕韦),再取彭州(昆吾,据翔子史前推理师推论),最终直指夏桀都城,这一地理链条完全闭合,无任何逻辑矛盾。
▲地理链条示意图
PART.03
文献互证与夏都位置:三星堆为夏都的新佐证
将“豕韦 = 郫”的结论置于夏代历史与古蜀文明的大框架中,不仅能串联起文献记载的碎片化信息,更能为“三星堆是夏都”的推论提供强有力的实证支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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豕韦与郫的同源性:夏与古蜀的文明传承
《路史》“郫即豕韦”的记载,本质上揭示了夏代方国与古蜀王朝的传承关系——杜宇之都“郫”,正是在夏代豕韦故地的基础上建立的,古蜀王朝与夏文明并非孤立存在,而是存在继承与发展的关系。
此外,《中国水书探析》引《庄子・大宗师》:
“豨韦氏得之,以挈天地。”指出“水书是古代数易,这已是无争的事实”,而“豨韦氏”即“豕韦氏”,可见豕韦氏不仅是政治方国,更掌握着上古时期的“数易”(即天文历法、占卜之术),这与三星堆遗址出土的青铜神树(天文历法象征)、三星堆金沙卜甲(占卜工具)高度契合,说明三星堆文明中存在 “豨韦氏”(豕韦)的文化基因,进一步佐证三星堆与夏代豕韦的关联。
▲青铜神树(来自网络)
▲金沙卜甲(来自网络)
常言“易学在蜀”,成都郫都是西汉易学文学大家杨雄故里,也是其师严君平重要活动地,这也侧证了作为“执数之国”的豕韦在郫的合理性。
▲杨雄故里(来自网络)
地理闭环:三星堆夏都的空间佐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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翔子史前推理师此前提出“三星堆是夏都”及“昆吾在彭州区域”的推论,而“豕韦=郫”的发现,恰好为这一推论补上了关键的地理拼图:
方国/都城地望(今)与夏都的关系文献依据夏都(夏桀)成都三星堆(广汉)核心都城考古与文献互证豕韦(夏附属)成都郫都夏都近畿附属国,商汤首伐《诗・商颂》《路史》昆吾(夏附属)成都彭州夏都周边附属国,商汤次伐《诗・商颂》《翔子推论》
从表格可见,三星堆(夏都)、郫都(豕韦)、彭州(昆吾)均位于成都平原,彼此间距不足百公里,形成紧密的“都城 -附属国”地理体系,完全符合《诗・商颂》中的战争序列:
“韦、顾既伐,昆吾、夏桀。”——商汤先灭郫(豕韦),再克彭州(昆吾),最终攻克三星堆(夏都),这一地理布局与文献记载严丝合缝,彻底打破了“夏都在中原安邑”的传统认知,证明夏桀之都“安邑”实则位于三星堆所在的成都平原郫都区域。
结 语
宋代《路史》“古蜀杜宇之都郫即豕韦”的记载,绝非孤立的历史碎片,而是串联起夏代方国与古蜀王朝的关键线索。通过文献互证可知,豕韦作为夏都核心附属国,其地望在今成都郫都,而杜宇王朝正是在豕韦故地建立都城,这不仅揭示了夏与古蜀王朝的传承关系,更以地理闭环佐证了“三星堆是夏都”的推论。
望丛祠(来自网络)
这一发现的意义,不仅在于纠正了传统史学对“豕韦地望” 的认知偏差,更在于将夏代历史的研究视野从中原转向成都平原,为破解夏起源等重大课题提供了全新路径。未来,随着三星堆考古的进一步深入,或许还会有更多与夏代文献对应的出土文物,让夏与古蜀地的关联更加清晰,让中华上古史的脉络更加完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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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字| 翔子史前推理师雅休配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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